颂鱼

深深的话我们浅浅的说,长长的路我们慢慢的走​

【祺鑫】十年4



  九尾狐×馄饨铺子老板

  (请用小红心砸死我)



  “这世间啊,唯有人心最险恶。”



——



  马嘉祺还是没有告诉丁程鑫他去干什么了,但是他给丁程鑫说,明日就可以继续去卖馄饨了。


  “你如何知道的?”丁程鑫坐在茶桌旁,撑着脑袋问道。


  马嘉祺靠坐在床上,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自己的头发,说:“去就是了,有钱不赚是傻子。”


  丁程鑫瞧着他,啧了一声:“一天到晚都摸你那头发,小心哪天就秃了。什么时候养成的这习惯。”


  “你不懂。”


  “对对对。”


  “上来睡觉。”


  “睡不着了。”


  “睡不着也得睡,明日还要去卖馄饨呢。”


  马嘉祺隔空把丁程鑫抓了过来,按在床上,盖上被子。


  “你你你!”


  马嘉祺一手盖住他的眼睛:“嘘,睡觉,乖。”


  丁程鑫睫毛很长,扫在手心痒痒的。



——



  翌日,马嘉祺也起了个大早,他说要一起去卖馄饨。


  丁程鑫让他待在家里好生养着,他说:“我总不能一直赖在你家什么都不干。索性就是摆摊,我也去帮个忙罢了,万一今天人很多呢。”


  丁程鑫说不过他,只得让人跟上。天不亮就推上车走了。



  今天的长安城似乎格外清冷,大街上的行人也少了许多,更是有不少铺子都紧闭大门。


  好位置倒是找好了,摊子倒是也支起来了,却没人来买。


  “马嘉祺,你说我们这铺子今儿能开张吗?”丁程鑫坐在小马扎上,一边扇风一边问道。


  马嘉祺就站着,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一把折扇,他也不打开扇,就在手掌心上一打一打的。“肯定会的。”


  “这城里是咋了。平时这条街热闹的紧。”


  “再等等,人快来了。你等我一会儿,我去那边一趟。”


  “我懂,我懂。”



——



  马嘉祺没离开多久就回来了,手上还拿了串糖葫芦,他递给丁程鑫,说:“拿去吃,我见你来的时候走旁边过眼睛都快长上面了。”


  丁程鑫接过糖葫芦,手指擦过马嘉祺的手,不自在的嘀咕:“我又不是小孩。”


  “十六岁,你不是小孩谁是小孩。”


  “你不也。”


  “我和你不一样,乖,吃糖葫芦啊。”



  没过多久,就来了客人。丁程鑫一边招呼着坐下,一边叫马嘉祺烧好水。


  “您稍微等一下啊,这一直没人来,水也凉了些。”丁程鑫给客人上了茶。


  客人好似有些紧张,一直东瞟西看的。丁程鑫戳戳马嘉祺的手臂,问他:“他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,看着像犯了啥事儿一样。”


  马嘉祺朝那个方向瞟了一眼,眼含警告,本来胡乱看的客人立马端正坐好,末了还拿袖子把洒在桌子上的茶水擦干净。


  丁程鑫瞧见了,赶忙上前:“哎哟,这事唤我一声就好了。”


  “不不不,不用了,您太客气了,我自己来就好,我自己来就好。”



  送走了这位奇怪的客人,又来了好几位。看着不像是普通人,长相皆貌美,男女都有。一来就坐下,一个女子笑眯眯的说:“弟弟,给姐姐上碗馄饨啊。”声音酥麻入骨。


  马嘉祺把杯子往桌子上重重一磕。


  “咳——老板,四碗馄饨不要菜。”


  “好嘞——马嘉祺你干什么,态度要好你知不知道!”丁程鑫笑着应下,转过身就去扯马嘉祺耳朵,于是也没瞧见身后坐着的几人逐渐变得不可置信的眼神。


  几位客人走的时候,留了一锭银子,丁程鑫赶忙往人怀里塞:“用不了这么多的用不了这么多的。”


  先前说话那位女子笑着说:“哎哟,小老板,你就收下吧,记得帮我们给老祖宗多美言几句。噢对了,我是胡三娘,下次有缘再见啦。”


  丁程鑫捧着个银子像是拿着烫手山芋一样,收也不是,还也不是,他甚至还听不懂什么老祖宗。


  马嘉祺一边刷碗一边淡淡的说:“给了你就收下吧,别让客人为难了。”


  “嗳,那就谢谢各位了。”


  “不客气不客气,记得帮我多说几句好话噢。”


  马嘉祺把帕子往水里一砸。


  “老板再见。”



  明明这街上并没有多少人,但这来吃馄饨的人一波接着一波,好容易得了空闲,丁程鑫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马嘉祺的袖子,他有些犯困。


  “困了就收摊回去了。”


  “啊?可是今天来吃的人好多的,这会才下午,还能再赚一会的。”


  “明日再来,今天赚的够多了。”


  “可是……”


  马嘉祺一手捂住丁程鑫的嘴,说:“没有可是,回家休息了。”


  嘴巴软软的。



——



  未完待续.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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