颂鱼

深深的话我们浅浅的说,长长的路我们慢慢的走​

【祺鑫】十年5



  “这世间啊,唯有人心最险恶。”



——



  丁程鑫带着马嘉祺一连去了几日,好在城里的行人也渐渐恢复到往日的流量,不少老顾客就惦记着他家这口汤。


  丁程鑫的父亲也没再跟来,他说小年轻做事他就不来掺和了。这样挺好挺好。


  王二娘给丁程鑫抓了把瓜子,两个人靠在桌子边,一边磕一边聊。


  “诶,小丁啊,那个谁,天天都和你来出摊。”


  “马嘉祺,捡回来的。”


  “捡的?哪能捡模样这般好的小郎君,你同二娘说说,我去给我那闺女也捡个。”


  “诶,二娘,首先你要……马嘉祺!不要朝我扔帕子!今晚你给我滚地上打地铺!”



——



  回到家,远远儿的就看见父亲搓着手在门口踱步。丁程鑫担心发生了什么事,他让马嘉祺先跑回去看看。


  马嘉祺刚到院门口,就被丁父一把扯过,蹲在旁边的草丛丛,丁父压低声音给他说:“小马啊,屋里坐着些人,说是来寻你的,你悄悄看一眼认不认识的哇。我说你不在,他们非得等。倔的很。”


  “叔,我进去看看啊,应该是我的族人寻来了。”马嘉祺拍拍丁父的手背安抚他。



  “老祖宗。”坐着的几人瞧见马嘉祺进来,唰地站了起来。


  马嘉祺走过去坐下,给自己倒了杯水,他也不说话,就一口一口的喝着。


  “老祖宗,可算是找着您了,这便启程和我们会去罢。”


  “……”


  “老祖宗!”


  “我何时同你们说过我要回去了。”


  “您这——”


  马嘉祺将杯子往桌子上重重一磕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,涂山一段时间无主,这算盘子就打我身上来了。怎么,寻了我回去,也应当是算功德一件了吧。”


  “我们这好心好意请你回去,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!如今你有伤在身,我们几人拼尽全力也是能擒住你。”


  “呵,就凭你们。”


  马嘉祺掌风扫过,他们被打向门口,也不知是不是提前有所准备,门是大开着的,不会被撞烂。


  丁程鑫这会也走到了家门口,见这幅样子,又紧赶慢赶的把父亲扯到了院外躲着,自己去瞧个清楚。


  先前几人都躺在地上,一身白衣也染上了灰尘,更有甚者已然是鲜血直吐。


  马嘉祺站在门口。


  “滚吧,让胡三娘过来见我。”


  “马嘉祺!你以为你还能在涂山撑多久!你就等着登仙门擒了你去炼丹药吧!哈哈哈——啊——!”


  “我说过让你们滚了。”


  “这就走这就走,老祖宗您手下留情。”


  活下来的几人搬上同伴的尸体,忙不迭的消失在院里。


  马嘉祺也看见了站在门口的丁程鑫。


  他第一次感觉到慌乱无措,快步走过去就要去扯丁程鑫袖子:“阿程,我……”


  丁程鑫往后退了几步,定定的看着血迹还没凝固的石板地面,半晌抬起头,笑着说:“不和我解释一下吗,老——祖——宗——”


  “我……”


  “你别和我说话!”



——



  若是换了旁人,瞧见马嘉祺那副气势全开的盛怒样子,指不定要吓晕过去。但丁程鑫只是笑着让马嘉祺给他一个解释。


  马嘉祺觉得还不如让丁程鑫吓晕了过去的好。


  算了,还是去解释一下吧。


  丁父听见这动静,跑过来的时候就只看见丁程鑫走进屋子的背影。


  他拍了拍马嘉祺肩膀,意味深长的说:“不管你是何身份,本来都同我们没有干系,我们只需要晓得你是路边捡来的小伙就行了。但小丁生气了,说明他在意你,你得去和他解释清楚。”


  “叔叔……”


  “去吧——”



——



  当天晚上马嘉祺连房门口都没进去的了,丁母又神神秘秘的塞给了他一个东西,还拿布包着,说丁父一惹她生气就会自觉去找这玩意,可管用。


  等马嘉祺拆了,傻眼,是块搓衣板。


  算了,搓衣板就搓衣板吧。


  马嘉祺想了一会,就跪搓衣板上了。


  “哎哟,小马呀,这更深露重的,怎么还跪搓衣板上了——”丁父站在一旁帮腔。


  跪了也没一会儿,丁程鑫就把门拉开了,一脸冷色:“你,进来。”


  丁父朝他疯狂使眼色:去吧去吧,别再惹生气了,该说说该聊聊啊。



——



  丁程鑫坐在床边,马嘉祺站着。丁程鑫没让他坐,他觉着自己坐下了这事可能就过不去了。


  “怎么不说话了啊,老祖宗。下午不还威风的很吗。”


  “阿程你听我说……”


  “别,担不起老祖宗一声阿程。”


  “我没想瞒你。”


  “但你还是瞒了。”


  “下次不会了!”


  “你还想有下次?!”


  “没有了没有了没有了。”



——



  未完待续.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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